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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高课低上现象
看到《教师之友》2002年第2期张明平老师的文章《质疑魏书生:公开课何必“高课低上”》(下面简称《质疑》)一文,心头着实一震,为其敢于质疑权威的勇气叫好;同时也为他能否自圆其说捏了一把汗。细嚼慢咽完此文,却有山重水复之感,忽忆及叶圣陶先生的“课文无非是个例子”一说,便想说几句,与张明平老师商榷。
省市乃至全国公开课“高课低上”现象确实很普遍,校级公开课也有此形,《教师之友》同期43页《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是高二的课高一上。事实上不光是语文课有此现象,数学等课也不乏此例。如著名特级教师邱学华就曾多次将三年级的乘数是两位数的乘法下放到二年级来教,将四年级《年、月、日》前移到三年级去讲。那么“高课低上”真的有“故弄玄虚、炫耀做秀”之嫌吗?笔者不敢与之苟同。
张老师在《质疑》文中说“公开课就是公开课,就是向同行或上级展示自己的教学设想、教学成果的一次活动,也是与同行一起交流和探讨教学理念和教学方法的重要手段”,这番语句对公开课性质的界定无疑是正确的,但其后要求公开课“用本年级的学生按正常的教学进度组织教学”,就有点小家子气了。这个要求对本乡本土的任课教师还行,对请来的外地名师就不行。当然,魏书生老师“高课低上”又忒“特级”了。《硕鼠》毕竟是高三的课文,所面对的又是初二的学生。不过细思量,公开课的“高课低上”现象又有其存在的合理性:
其一,“高课低上”是教材的地域差造成的。教材的三级管理构成了教材的多元化。《硕鼠》你看着是高三课文,在魏书生的“校本教材”中可能就是一个初二课文。现行教材实行三级管理,外地的教师对当地使用的教材有可能不熟悉,如苏教版的教材与人教版的各科教材均有很大的区别,语文教材选文更少有雷同。
其二,“高课低上”是教师研究的时间差造成的。教师研究方向衍生的单一性影响着公开课的选题。受个人精力和研究方面的影响,似乎没有谁会对所有类型的课都有很深很透的研究,名师名家也不能例外,相比较而言又更加典型,在同一年度内审视某位名师的几节公开课,除了上课地点不同之外,上课的内容多是重复。笔者曾拜一著名特级教师为师,谈及钻研教材时,他提到“三个一”,即“一册有一课,一类有一课,一课有一长”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可以说一个老师一两年能做优做美一课也就不错了。《硕鼠》大概就是魏老师自己的精品工程。然而一个教师做优做美的这一课要与“年级.进度”这些条件都吻合,只能在一年内某一时刻得以实现,更多时候是 “高课低上”,毕竟“低课高上”有违教学规律,况且烫剩饭学生不喜欢。
其三,“高课低上”是教学改革的试验品。人文精神的回归,呼唤语文教学的开放和改革,特别是近年来语文姓语姓文的争论,更把中学语文教学推向是非地。其间“中华古诗文经典诵读工程”的启动,促使看语文教学必须更大程度地亲近优秀文化典籍,相比之下,让幼儿园小朋友背《大学》、《论语》、《诗经》是否更加“高课低上”了。
其四,“高课低上”更能促进教学最基本要求的呈现。语文教学核心是阅读。爱因斯坦说过:一个人把在校所学全部知识忘记,那留下来的就是教育。“留下来的”的是什么?是习惯,阅读是语文的基本功,为了让学生尽快掌握这一基本功,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魏书生所践行的“四遍八步读书法”便是恰如其分的诠释。魏书生老师在初二年级教学《硕鼠》时,牵住了“阅读习惯养成”这个牛鼻子,把握住了语文学习最基本的东西,而把个人情感的领悟放在其次,因为对《硕鼠》的怨情感悟是因人而异的,正如学生对《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悟就有“美好温暖、甜蜜喜悦、积极博大、无奈可怜”之别。如果教师过多地把自己或别人的见解转加给学生,或过分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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