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的一条河
也许有人会在一片柔情和泪水中,回想到你的过去,那儿有鲜花和星光,有叹息和泪水,也许有那么一个小女孩,她对你情有独钟。她爱你,爱故事里你的冰清玉洁,爱故事里你的幽蓝碧绿,爱故事里你涟漪的微笑,甚至爱故事里你那愤怒的表情。你是小女孩心中的秘密,她想和大家一起分享。
你和小女孩一样,生在杏花烟雨、雾中水月的江南,所以你身上自然地集聚了江南水系的特点——“纤瘦”,也系着孤身和羁旅中的落第才子——清晰,显露着郎花照月,深潭微澜的笑。
小时候,小女孩就爱听祖母讲关于你的故事,祖母告诉她你周围曾散落过十多个村庄,势力强大的你把十多个村庄纳入自己的辖区,包括那儿的石桥、粉墙、柳树、月光、梅雨……所有的一切都在你身上蛰伏。它们也因你而发生改变,好似多米诺骨牌,一个接着一个变化。人们更是喜欢透过你的躯体来鉴照自己的青春。你如同镜,本身是空,是虚无。但你容纳了十多个村庄实有的生活,所以那儿的村民爱戴你并用心地呵护你。没有你,他们的生活就没有了依托,你是那个小镇的骄傲。这是小女孩最初知道的你,而祖母的故事把你塞进小女孩的魂里梦里,她开始寻找你。
小女孩一天天长大,童年的梦也渐渐远去,慢慢地褪尽对你的美好的记忆,而你那不平凡的过去也如同小女孩的童年一样成为了历史、唐诗。有一天,小女孩终于找到了你。可她在你身上再也找不到故事里的影子了,再也找不到流水潺潺、幽谷空灵的感觉。惟独听到你那破碎的声音,这声音释放着你这些年来的悲哀,历尽的沧桑和辛酸。这声音提醒着人们铭记你有过的灿烂和如今依旧美丽的灵魂。小女孩被你那破碎的声音感动,而神伤。你那来自心灵的呼唤触动了小女孩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水一样灵魂的你,竟是泥土的归宿和生命;不敢相信伤痕累累的你,只能选择回避,选择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疗伤;不敢相信你的`忠诚和执著竟换来了一身的污浊。是你周围的人们亲手毁了先辈们留给他们的最宝贵的遗产,也毁了小女孩苦苦追求的最爱。
小女孩想替你呼唤,哪怕只能唤醒人们的一点点的良知,可是小女孩明白:她的力量实在有限,所以她希望能透过你的故事让更多的人来帮助你,帮助和你同病相怜的同胞们,她不想让你孤独的心灵长眠于黑暗中,因为小女孩实在太爱你了。但愿善良的人们成全我的梦想——那个故事中的小女孩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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