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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光里的小里河散文
蛰伏山岭之中,像一个酣睡的婴儿,夜晚的小里河恬静而祥和。
很难说清楚,是什么最先迎来小里河的早晨。是照在凤凰岭上的第一缕阳光?是鑫旺宝塔上响起的第一声铃铛?是鳖盖岭山岙里农家小院的一声鸡鸣?是居民楼院打开大门的一阵吱吱呀呀?是村口学校早自习急促的铃声?是工厂工人下夜班后匆匆的脚步声?是老婆婆倚在门口望着晨练的老头子亲昵的嘱咐?是振兴门门洞里传来的汽车喇叭声?是祖师庙的香龛里燃起的第一炷香烟?
……
其实,比这一切起来得更早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晨光熹微中,他慢慢地走过村里的大街小巷。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浸淫着他的汗水。这里的每一个乡亲,都是他的亲人。他深深地爱着这片土地,深深地爱着这里的人们。他会和遇到的每个人亲切地打招呼,他会随时随地和他们攀谈一会儿。
观察,思考,谋划,他回到鑫旺集团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来静静地安排一天的工作。等这一切都做好了,新的一天也就开始了。
由静而动,由晦而明,偎依在山坳里的山村渐渐热闹起来了。
我越来越喜欢这个霞光普照的山里村庄,喜欢这里的政通人和,喜欢这里的安居乐业。我行走的脚步越来越慢,干脆坐下来,静静地看着这里的一切,民居,梯田,工厂,工人,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草坪上散步的老人和孩子,真切地希望这一切能够永恒。
从某种意义上讲,村庄坐落的位置,村庄水口的走向,自然资源的开发等等,处处都体现了先民们朴素的智慧。这里的先人何时来到此地定居,村里的老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也没有能够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站在鑫旺宝塔上俯瞰整个村庄,我发现这里倚凤凰岭而居。鳞次栉比的民居,层层叠起的梯田,宽阔平坦的街巷,纵横交错的工厂。在我们文化传统里,有凤来仪,一定是吉祥的地方。耕有田,工有业,居有所,老有养,少有学,安居乐业,还有比霞光里的小里河村更雅致的村庄景致吗?
的确,在我眼里,这里宜居,宜业。有田地可以务农,有工厂可以做工,有店铺可以经商,有山庄可以休闲,有场地可以健体,有场所可以娱乐,有风景可以观光,有学校可以读书,只要你愿意,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在这里享受一种质感的生活。
霞光是液态的。从山巅,从楼顶,从屋檐上慢慢的倾泻;或者从树叶间、从草丛中悄悄地流过。山岙里的几间民居越发显得古旧,院子里的几棵老树越发显得苍劲,靠山的几孔窑洞里透出更多的烟火气息。庭院里洒扫的身影,田地里劳作的背影,组成一幅幅衬着光影的的山居图画,生动而和谐。
梯田里的玉米、谷子、豆子、红薯等,这些普通的农作物,在这个热情的季节恣意地成长。几方菜畦,红红的辣椒,青青的豆角,长长的丝瓜,胖胖的南瓜。一片果园,葡萄,石榴,香梨,全都是我熟悉却又疏离的农村景色。但那山坳的一处作坊里,石磨的豆腐溢着黄豆的醇香,勾起我味蕾上的记忆,唤醒久违的亲切的味道。
低吟浅唱的小夜曲悄悄退去,白天的合奏闪亮登场。鸟鸣,鸡啼,犬吠,村民晨练的声音,汽车喇叭声,机器的轰鸣,演奏着山村晨光里的合唱。广场上,院子里,小河边,邂逅的村民停下来谈论一些久远的村事,还有今年庄稼的收成;或者说一说厂子的效益,聊一聊谁家的喜事。
一群麻雀从那里飞到这里,叽叽喳喳的叫,灿烂的阳光让它们兴奋起来了。或许,它们是忙碌的村民常常忽略的部分,我却觉得它们的叫声与早晨的鸡啼一样嘹亮,甚至更富有诗意。
霞光是灿烂的,眩彩缤纷,云蒸霞蔚。
露珠是纯净的,晶莹透亮,清新灵动。
空气是清新的。花香、草香、谷物香、泥土的芳香,最乡村的混合的味道,馨香而亲切。看那凤凰岭上巨大的凤凰雕塑仿佛也在引吭高歌。“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徜徉在霞光里的大街小巷,路边花圃里的花是灵动的,行道树上鸟儿的叫声是喜悦的,就连迎面走来的村民的脸庞也是灿烂的。尤其是那霞光辉映中的前街振兴门楼,更是金碧辉煌,光彩照人。无疑,普照山村的万道金光是极有力量感的,让人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我还感受到了山谷里清新的空气一阵阵悸动。村子越来越热闹了。街巷中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工厂里进进出出的工人,机器的轰鸣,梯田里劳作的人们,都在灿烂的阳光里漫漶。
我喜欢站在一片霞光中感知一个村庄的原生态与美好。这时候的村庄,犹如刚睡醒的美人,慵惓中透着本色,散乱中尽显本性。就像这霞光里越来活跃的小里河,山坡上、田地里、工厂里生长出来的斑斓色彩,年复一年地装扮着这个村庄;小区里、街巷里生长出来的幸福,日复一日地润泽着这里的人们。就像那个每天早起的老人,他的企业集团的故事以及他的个人传奇如影随形,在山坡上走来走去,在岁月中走来走去,在我的心中走来走去,温暖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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