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假期值班以来,不,应该说是假期以来,属最累的一天,本来不该我值班,同事有事要求给我调换。我想想自己在这没什么事就应允了。今天又是星期一,新的一周总要有点新气象,索性换件新衣服,还以为只是在实验室搬搬东西,擦擦橱柜,不料,上边要来检查,我被临时分配到政教同初一班主任一道负责一楼的清理整治工作,摆放桌椅,整理黑板报,完了打扫屋地。哪里是什么实验室工作,早知道要干这些活就不穿那么整齐了,心里那个后悔呀,看来我是没那个命呀!
六个人均分为两组,每组负责三个教室的整理工作,外加上六个事先已找好的学生。她们原本是负责宣传工作的,因乐队尚未过来,只好充当我们的临时工。从会议室一出来,我们组就开始进入邻近的教室,摆开阵势,试图大干一番了。教室都是才粉刷过的,到处都是白瓷料,得擦。这是一项耗费工夫的活。起初都在犹豫,不知是擦还是不擦。毕竟时间紧迫,需要干的活实在太多。
负责人首先安排三个学生办黑板报。领导要求是重办,上边的黑板报还是学生放假前办的呢,据说有的还可以用,问题是上边也被染上白瓷料,星星点点的,看起来很脏,也很乱。学生们拿来了抹布,接上一盆水,开始用湿抹布擦。白瓷料密集的地方只好连字也擦。组长不知从哪找来几张办黑板报的素材,交到学生手里。余下的人们包括我在内负责摆放桌椅,按照平时上课的样式摆好,完了把屋地打扫干净。事先也不洒水。
临时决定的扫屋地,之前领导没有作要求。不一会教室里就开始尘土飞扬,感觉人在尘土里洗澡,那个脏啊!有两个教室的桌椅还没有维修,我们只好把那些需要维修但不曾维修过的桌椅放到教室的一边或最后,只摆放其余完好无损的桌椅。说是完好无损,其实多多少少都有损害,真不知学生们是怎么对待自己的桌椅的,有的好端端的不知用什么工具给捅一个窟窿;有的后面索性都掉下来了,面板不知去向;还有的桌底都是虚空的,唯有一块面板在那架着;有的连桌底都没有。看着这些千疮百孔抑或肢体残缺不全的桌子椅子,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仿佛听得到它们的哭泣声。
我在想,这些学生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用公物来发泄心中不满吗?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满情绪让他们如此祸害无辜的公物,就因为他们不会说话,就肆无忌惮了?虽说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心理发育还不健全,处于叛逆期,情绪不稳定,可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呀。作为老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大约十点左右,所有的教室基本上都清理了一遍,黑板报也办的差不多了,工作暂且告一段落。组员们可以暂且休息一下。我自己一个人从东头踱到西头,来到最初整理的那个教室,一眼就看到后面的黑板报,也许是时间过于仓促,感觉她们没有好好地去写,一方面用力不够,仿佛是胡乱画上去的;另一方面,有些字真的就是飞毛扎刺,尤其是上面伸出去的那一笔,简直快要顶到房梁不说,跟整个字的结构一点都不搭。
放到以前,我肯定会让学生擦了重写,看在她们假期帮忙的份上,我就忍了。但这样迎接检查,实在说不过去呀!于是我从讲台桌上找来一些彩色粉笔就开始描那些字,该收的收,该长的长,大概有十五到二十分钟,那些字总算被我改头换面了。尽管还是有点凌乱,但起码有点那个意思了。之后我满意的离开那间教室,再次来到东边教室依旧干那些活,同另外两个老师一道,摆放桌椅,扫地。
干完之后刚好11点,该下班吃饭了。按照以前的惯例,在哪个组就跟哪组领导去吃饭。你替谁值班,照例按他以往的来。这次有点特殊的是,我替别人值的班,可临时被政教上的领导叫去帮忙,这算是哪个班上的呢?政教上居然让我去问值班领导,值班领导不管饭,他那就管。这叫什么事啊!帮忙倒帮出麻烦来了,说起来现在上面风声紧查的严,也不能这么办事呀!好在值班领导说让我跟着他吃饭,这事才算告一段落,可心里还是觉得不是滋味。不管他了,调整好自己要紧,要不怎么迎接下一步的工作呢?
[假期值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