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的散文随笔

时间:2021-06-19 11:24:17 散文随笔 我要投稿

关于月亮的散文随笔

  篇一:月亮照在云朵上散文随笔

  四月十四日晚,飞往深圳的夜空里,月光洒在云朵上的画面总在脑海浮现,那一刻我想起了童年,也是一个洒满银色月光的晚上,不记得究竟是几岁了,大概十来岁的模样。

关于月亮的散文随笔

  那是个秋夜,月光照得院子通亮,透过低矮的窗,洒在屋里的红砖地上,家人睡了,整个村子都睡了,我悄悄起身,捏着纸笔,轻轻走到院子里,月色笼罩着庄村,银色的月光,美极了,映得银色的铁门闪闪发亮。

  我在院子里踱着步,晒着月光,那高耸的树,低矮的墙,覆着茅草的老屋,都好像有了灵魂一样,我伏在铁门上急急书写,歪歪扭扭写下眼中所见心中所想,我侧耳倾听周围如此安静,可以听见家人熟睡的呼吸。

  那个夜晚,真实又虚幻,如梦一般,像迷一样,小小的人啊,怎会如此迷恋那银色的月光。月光湮没在璀璨的灯光里,起飞爬升,城市比天空更辉煌,直到穿过云层,飞在云上,才突然找回了儿时的月光。

  时光留不住,月光无法收藏,岁月匆匆,那些深藏的记忆被翻起,当月亮照在了云朵上,月亮照在云朵上,云朵下面是故乡。

  篇二:车站的月亮散文随笔

  常识说月亮只有一个,我宁愿相信月亮有备份有值班因而有许多个。李白和苏轼的月亮已被他们带走了,他们离不开月亮,走到哪里都要跟月亮一起玩,带着酒。草原、戈壁和西拉沐伦河都有各自的月亮,为什么说月亮只有一个呢?月亮们形状如一、胖瘦如一,但性格和气味不同。我感到戈壁的月亮太高,而呼仑贝尔秋天的月亮看上去挺有钱。火车站的月亮只照各地的车站。

  车站的月光被两道闪光的铁轨支出去太远,好像铁轨是月亮走到人间的梯子。月亮在汽笛和人流黑潮中显出工业化的特征。在站台等车,常听到喇叭里传出不需要旅客听懂的话,譬如——洞幺拐贰进五道。我在心里给这种话续下一句——天地悲凉草木秋。喇叭里说:接车拐六幺幺拐。对曰:碧海青天夜夜心。这一些奇怪的话,列车来到脚下微微地震动,唯一带红色大沿帽的铁路员工对着铁轨立正,都在月亮的注视下显出苍白,让人觉得车站的月亮很操心,缺少休息日,熟悉工作流程。

  一次,我坐的火车在俄国布里亚特北面的阿巴干车站停了五个小时。问停车的原因,说这列始发于乌兰乌德的火车比规定的时间早到了五个小时。阿巴干车站虽然没有往来车辆占道,也要按自己的时刻表运营。我们等待,但俄国的旅客并不觉得等待,认为这是生活的一部分,仿佛上帝来到阿巴干也要停留五个小时。俄国人在车站喝酒、接吻,有人把毯子铺在站台上睡觉。我在月台上光着膀子慢跑。那时候,我抬头看到阿巴干车站的月亮微红,像从桑拿房里出来的女人。

  天没黑的时候,麻雀从我肩头、耳朵边上笔直飞过又飞回,我从来没见过如此不怕人的麻雀。天色转为蓝灰色的暮霭,这里的天桥如同巨大的车站。我不明白俄国人为什么把天桥修得那么高,楼梯如同中山陵的台阶。在天桥上瞭望,可见方园几十里景物。它也许担负着军事上的职责,是一个要塞的制高点。

  在天桥上,我看到阿巴干车站的月亮从布满密林的山峦往上升,山峦之间有白的夜雾包裹,符合黄宾虹所画山水的皴法。月亮微红只是它的特色之一,这里的月亮的第二个特色是横着走,仿佛是一艘轮船。在中国,月亮——不管是不是车站的——照例向上升,如汽球那样。我想起了一首乌克兰民歌《德聂伯尔》的歌词——你看那月亮暗淡无光,在黑云后面徜徉。是的,这个月亮可能从乌克兰飘过来,没拦住,飘到了南西伯利亚。

  斯图加特火车站的月亮仿佛被奔驰公司收买了。这个火车站由奔驰公司修建,楼顶有一个莹白发亮且旋转的奔驰车标。从我站的地铁站的角度看,月亮跟车标并肩而立,一黄一白,都在转。斯图加特火车站没人售票,车头有一个孤独的司机。这里的车站听不到奇怪的广播。

  车站的月亮属于离家的旅人,属于身上背行李的人、口音不同的人、着急的人。月亮用清光在地下写字:别离——回家。车站的月亮有清脆的回声。每夜,火车把月亮拉到远方,交给下一站的月亮。

  篇三:顶天寺上的月亮散文随笔

  我生长在泾河岸边、西凤山下,归泾阳管辖,和礼泉以河相隔。九宗山之昭陵雄峻秦川,与泾阳隔河相望,形同笔架,三峰奇兀,文曲星辉映泾水之阳。而在泾河瓠口,九宗山颠的顶天寺,是天降甘露,地出礼泉的最高点,我的童年常常伴随着夜晚的明月,魂牵梦绕在顶天寺上。

  泾阳和礼泉以泾河为界,过去靠摆渡来往于两岸,沿袭的风俗差异较大,说到细处,似有异域之感。礼泉北屯人称泾阳王桥人为“河东人”,泾阳王桥人叫礼泉北屯人为“河西人”。泾河从瓠口蜿蜒流淌至王桥段,基本走势是南北,因此两地形成河东河西之说。“你吃咧”是河西人的问候,“我吃啦”是河东人的回答。丧葬习俗差异更甚了。值得一说的`是河西人的胆。在我记忆中的毛时代,河西人竟然敢在河东走村串巷,高喊“钉锅吆——”,“谁家有卖的克郎猪咧——”,而河东人在高压政策下,即就是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媳妇,未到临盆的那天,得照样出工。河东人都说河西人壳子硬,胆子大。每每在集市发生口角或不快,也是河东人以息事赢人作罢。

  记得小时候的一天,一个河西钉锅人来到村里喊“钉锅吆——”,我带着一帮小伙伴跟在后边学。钉锅人喊一句,我们跟在后边怪声拉气地学一句。我们不良的叫喊被母亲看了个正着,她急唤我回家,还在我没弄清咋回事时,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到我的嘴上。“学瞎哩!”,“我也是河西人,河西任家老池人”。我当时懵了,抽泣着不知事情原由。只是从说话上分辩,怎么也弄不懂她和河西人的缘源,我只听说现在的外婆不亲,从不知道我的一半根在河的那边。钉锅人一下子和我的情感拉近了。于是,在晚风习习的夏夜,给母亲端上凉开水,缠着她讲过去事。原来,外爷是礼泉任家老池人,早年过河谋生,用一挂马拉硬轱辘轿车运送泾阳到王桥的旅客,在当地成家立业,日子过的也算殷实。可怕的民国十八年瑾,外爷外婆相继而亡,母亲连同家业遗给了母亲的外婆家。

  我知道了个中原由,吵着要和母亲一起去找任家老池。母亲说“我也没去过,听你外爷说任家老池旁有一棵很大的槐树”,“去任家老池最近的路,跨过泾河,过了顶天寺就到了”。那一夜,我展转反侧,难以入睡。小解时,远看顶天寺,镰刀似的月儿挂在那里。任家老池呀,你咋那么遥远……

  从那时起,在我眼里,夕阳余辉下的笔架山是那么的绚烂,顶天寺上的那轮明月格外的明亮。“泾阳有个崇文塔,离天只剩丈七八”,“礼泉生了个顶天寺,把天顶的咯吱吱”。这夸家乡的美句叫我实在难断输赢。因为它水相润,根相连,手相挽呀!

  曾几何时,一把小小的“海螺号”,吹灭了两代人的梦,顶天寺倒了——,那飞檐上的风铃哭泣了,顶天寺上的那轮月亮无处悬挂。任家老池,我寻根的情丝斩断了,路似乎更远了。直到有一天,天旱了,雾霾来了,还有河西一个挺大的官倒台了,都说河西人把风水破了,这些事,只有天知道。

  顶天寺上的那轮明月哟——你静影沉壁在我深深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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