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湖印象的散文
杭州西湖,风光旖旎,如大家闺秀,久负盛名。法库县的东湖新城,虽然不能如西湖一般享誉全国,但却是我心里的宝,对我而言,它承载着法库的历史,我的心路历程和它一起变迁,它在我心中的位置无可替代。
记得小时候,奚王岭离我好远,好远,因为在城东,家乡人常常叫它东大岭。我进了东大岭的林子,就会迷失在里面。那时东城大岭一带原始,没有任何人工修造的痕迹。夏日浓荫蔽日的大山似乎有着神秘的力量,我和同学结伴跑到里面采山里红,蘑菇,太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间隙斑斑驳驳地印在地上,我们尽情享受野外无尽的乐趣。但东大岭也遮挡住了视野,我们渴望从那条丛山峻岭间盘旋而上的马路走出去,看看外边的世界。那时的交通不发达,车量很少,年轻的我索性骑着自行车顺着这条路独自去探寻,一直到铁岭,到底见识了城外陌生的世界。那条路崎曲,坡度异常陡,两边是峭立的山峰。返回来的时候,双手紧握车把,攥得车圈发出吱吱的响声。可以想象,当时如果车闸失灵的话,我将代价惨重。
岁月荏苒,我在这座城镇生活,从青葱年少到半百的岁月,始终没有走出去。我像空中的'一介尘子,飘着,飘着,无声落地,浑然成土,慢慢地似血肉难分。而法库,我的家乡,不知从何时起,悄悄发生了变化。大约十年前,东大岭被拦腰斩断,重新修了一条旷阔平坦的马路。“天堑变通途”,向东的门户打开了,我们的心似乎也豁然开朗。
去年,住铁岭的同学发出请帖,她女儿将要举行结婚盛典,当年我们高中同学时不过十八九岁,现在同学们的孩子已经比我们当年的年龄大了。我们一群60后的老同学开着七八辆车浩浩荡荡从这出去,我也再没有骑车从这条路出去的冲劲了。志忠,人如其名,始终是憨厚的模样。他说虽然离家定居在繁华都市多年,但总觉得那不是自己的家,而当一踏上法库的厚土,心就觉得踏实了。可是那些年回来,法库道路泥泞,街市陈旧,一年又一年,始终老样子,说不出心里的感受。这几年好了,家乡变化了,有了新面貌。当我们活到半个世纪时,法库东湖新城以少年的姿态代替了以往的旧貌,生机勃勃,令人耳目一新。
夏日的傍晚,蜿蜒的小河淙淙东流,人们踏着河边的木桥,穿过丛草间的小径,来到宽敞的987广场,轮滑,耍鞭子等技术性强的体能项目悄然进行着,南侧欢乐广场名副其实扭着东北特有的大秧歌,锣鼓喧嚣。
3月27日是辽文化博物馆白鹤楼开馆的日子,那天上午空气清透,明媚的春光均匀地散落在东湖新城,置身其中,令人心情舒爽。从白鹤楼下来到马路上仰头看,与之毗邻的白鹤大桥云架在南北高速公路上,湛蓝的天空似乎伸手可及。桃花桥下,河面一片寂静,一直向西伸展,目及处是陡然而起的白鹤大剧院侧翼。水中央,沙褚上隐约枯生着芦苇,四周的还有冰层,谁都知道只是一层浮冰,冰下面湖水涌动。堤岸丝丝浅褐色的柳条准备着,转成绿色。春风时时在撩拨它,柳条在明净的河面旁,多了一分韵动。我沿着堤岸拍下止水如心的河面,清静得不忍发出声音。快到中午了,我转而走向右侧平坦的油漆马路,一边疾走一边“行拍”,奶黄色白鹤大剧院,体育网球馆,广播电视剧大楼,家百汇大型购物中心,太阳光下,依次落落大方地展现于甬道旁,像大气的模特。
东湖新城在和煦的春风里如诗如画,使我感受在盛世人间的幸福。因为要赴文友共进午餐之约,我带着遗憾离开东湖,惋惜没有一次性的走全东湖新城。我想最迟夏天,我再来东湖,把东湖中学,辽代风情小镇等东湖全貌尽收眼底。
春天行进着,夏天的繁茂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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