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散文
这日子让他感觉到好累好累,心像疲倦的身躯一样的乏力,接下来的路像孤烟的大漠,渺茫至极。
看着窗外的日出,想到又是一天的早晨,他醒得这么早,听着起动机的叫鸣,看着他们在屋顶上的忙碌,不出一个月又有一座高楼落起。他不知道自己看见的是事物的本身,还是所谓的第六空间。
昨天他还踩着自行车上班,天空落下点小雨,显得朦胧以至,因为是赶着时间上班,才没过意的在乎。用了十分钟的时间走到打卡机处,满头的汗水滴落,见着的陌生人吓一跳的让路给他过去,心想这人一大早干什么这么满头大汗。
上班有三个月了,头次走在了黄色线外,八点二十八分按住了自己的手印,庆幸地又返回到嗅气浓重的换鞋室换上走进车间的黑色安全鞋。车间像一座迷宫,一层层的墙壁围绕的,中间又好似四通八达,我没有走过,也不知会到那。心安静在车间里,渡过了刚才的一场虚惊。
今早不用上班,还想睡个懒睡,窗外的起动机抢走了他的宁静,没法让他沉睡,他徘徊在窗口,不知道自己今天要做什么,大阳高挂在天空,路上落雨的痕迹全无了,也包括自己留下的脚印,路面好似重新铺设了一张地毯。
他回想起昨夜里的这个窗口下的倩影,好似一场梦,梦醒来就全无了。他只有无声的泪,他知道自己的过错,他想着自由恋爱,碰着一鼻子的灰,有些事只有经历了,他才知道自己怎么去做了,想用泪水来洗濯昨天的阴影时,他还是伤了自己的心。
十七岁那年,他就看见姐姐的恋爱悲剧,好似一场无声的电影。他还只是个乡村的孩子,不懂外面的爱情,一贯由母亲的严厉过日子。
走过的路,留下了他忏悔的泪水,事业与爱情,他都一无所获,对自己的努力,还没有尽到心的话,他真的无话可说,命运让他走了一条什么样的路,他对自己说,有权力来拒绝。每条生命奇迹般地降临到这个世界,都有它存在的'因素。他的挣扎不是没有来由的,只是要他付出的太多,这代价也太大。他告诉自己,路落上了脚迹,后悔的路就没有了。他失去的青春才不过是个开始,后面的路有多长,他也不知道。
满脸的泪痕,并不能终止他的路程,他告诉自己,人生之路只有一条,不是错了就可以不走,回头是绝对的没有。所以他只有一个人扛着,默默地走完这凄凉的一生。他问朋友,一生有多长,友人回答的很相似,眼睛闭上了,从此不在睁开,一生也就过了。
这是一句电视里的台词,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还是有些人生的哲理。他对电视着迷过,一度过着虚幻的日子。有天他清醒过来,假世界与真世界是不能混淆的,假世界是梦的寄托,真世界是生活的眼泪,当我们在真世界里过着太疲倦的时候,不凡到假世界里走走,舒散一下自己的心怀,这比沉迷在醉醺醺的世界里好多了。但,假世界必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它不能带入真实的生活里。
当他游走这两个世界时,犯下了糊涂的错误,他把假世界来衡量真世界,这整么会是四两拨千斤呢?。
这三个月来,他落了不少泪,被感情所伤是再所难免的,可他是还没迈出脚步就撞到一鼻子灰,他并不向他朋友所以说的那样,他只想一心一意找个自己喜欢的人。他说这也有错,那就是老天无眼,老天是有眼的,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是他自己错过花开的季节,这由不得谁。桃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看到无花的树枝,他也不忍心把它折下。这文明的世界是残忍的,明争暗夺,背地勾搭,他看够了,如果可以,他愿带着自己的一生孤守在山林里,从此不再过问人间事。
想到这里,他的思绪赌塞了,不得已停止了转动。脑袋沉沉想睡觉,昨夜里他没失眼睡了一个很长的觉,醒来,窗外大亮,屋子里的灯泡亮着,木桌上的风扇转动着扇叶,他的冷不是来自梦里,而是来自眼前的生活。人间凄凉,他才休会到说这句话的心意,想这人也和他一样心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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