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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和绿草散文
一个人静默的坐在枫亭,看落叶纷飞如蝶舞,漫天肆虐的秋风终究还是吹起了思念。如果爱是一棵不会开花的树,那这单相思便是那无休止的落叶飞花。一片片,一叶叶,仿佛天际回荡着你的音容。
我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
记得在那懵懂的萌芽中,你曾留下希望的雨露,然后在翠色的草丛陪着我轻轻漫步。你不舍得伤害美丽的花,所以让我在花园前禁足。我会在夕阳下和你诙谐调侃,你会在公园里轻撩起刘海发梢羞涩浅笑。回忆,是一段被时光细细雕琢的工艺,怎么能有人遗弃它青涩的外表,和那不起眼的缺憾呢?
最难忘记得是,你在那段雨季曾与我同走一段山路,看遍一山秋色。
脚踏车能象征什么呢?它能象征一段傻里傻气的记忆,能代表一树不合时宜的青苹果,哦,对了,还有一段轻轻走过的山路,和一个深藏回忆的人。喜欢以一种不知所措的神态逢迎世界,然后用一次真心对待过去,你喜欢这样漫无目的却又任性自由的我吗?
相信你不会的。我也曾发现,最美的花朵背后是泥泞,清凉的秋风背后是萧索,你的背后,一定也有斑驳的杂草,和谁也不能幸免的忧伤。我情愿去相信,相信那段路是我们这一生的回忆,相信就算世界已经跌倒,我们也会手牵手一起奔忙。
有时候记忆的播放是倒流的,就像一部没人翻阅的老书,从后往前翻读才能体会到这份厚重。在落叶第一次和绿草接触的时候,貌似是在晚秋。
那时候的我们左脚已经踏进青春,右脚却停靠在稚嫩的园林。两大美女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身前,任谁也不能免俗的是我偷偷擦了擦鼻血,毕竟,班花如你,草根如我。后来,嬉笑打骂的我早已找准了自己的位置,我乐意做一个乐天派的幽默大师,每天从你银铃般的笑声中检测我搞笑的天赋。其实这样挺好的,至少,我们算是相识了吧。
之后就说来话长了。譬如,我成功打入你们三姐弟的阵营,我们在夜色和星光下乘着脚踏车兜风,我们在歌舞阑珊的公园静坐促谈,抑或是我们兵分两路的那回我一个人爬上最高的建筑等你一个小时。回忆真是一个调皮的捣蛋鬼,在不小心撩动你的心弦之后,又狡黠的翻来你刻意掩饰的心意。就像你不懂我在脚踏车前座哼歌是谁是我的听众,不懂一个人的等待时我心里谁会是散场前最渴望遇见的天使,可惜山花开了一遍又一遍,你还是没有梦见待你如初的落叶和飞花。
时间就是这样吧,悄悄溜走之后又不甘心的在心内刻下划痕。试想如果那天落叶没有踏入你生命中绽放成飞花,你是不是也会拾起它拥它入座呢?
我想,终究是我太执着了。我没有发现你即将离去时的落寞,没有发现你与我同行时的愉悦,没有发现当你离开会是怎样的失落,没有发现你那一刻紧促发问时内心的挣扎
还记得吗,你说,如果我们没有亲缘,你对我的好会是一种喜欢吗?
而我刹那失神,喃喃的说,既然我们有血缘,怎么会产生那种情绪呢?
你不会想到,那句话的背后,有一句被我生生咽下的话:如果不曾有过血缘,我愿一生待你如初。
不经意对这山色一瞥,秋风扫过,林花悄悄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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