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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九鼎的榆树的散文
朋友,你可曾到过贵门乡金溪坑村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要告诉你,你可惜了!如果你到过该村,但却没有到过钱国大家的话,那么,我又要告诉你,你遗憾了!因为,你错过了一次大饱眼福的机会了。
日前,笔者慕名来到金溪坑村,刚走到钱师傅家门口,几盆造型别致的盆景,深深地吸引了我的眼球。你看,这一边,是铺青迭翠、苍翠挺拔的榆树盆景,只见它:树高近两米,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的一个个“圆盘”,大的如米筛,中等的像脸盆,最小的又像一面小明镜,我仔细地数了一下,“一,二、三、四,哇!一共有九层。好美呀!”再看那一边,只见榆树枝枝点翠,上层为大型“蘑菇”,下层是一个大圆盘,中间层好似一个“藏”在后面一把芭蕉扇,从整棵树形看,又恰似一个刚刚开屏的孔雀;再瞧旁边,是几盆或苍劲、或挺拔,或葱郁的金针松。每一幅盆景都有其不同的特色,有的布局精巧,有的场景开阔,有的意境深远,“好一幅赏心悦目、生机盎然的江南春景图。”我一边禁不住啧啧赞叹,一边连忙取出相机“咔嚓”、“咔嚓”,把一个个赏心悦目的美景,全部摄入了自己的相机里面。
今年56岁的钱师傅,看上去虽然个子并不高,但身体却很壮实,黝黑的国字型脸上,浓眉、大耳、高鼻梁,眉宇间透出一股睿智的灵气,从他的举手投足和言谈举止来看,他好像又不像是一个农民。当我向他说明来意,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盆景这一行业时,他的话匣子就此打开了:“我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花花草草,每次外出,会总特别留意村前屋后、马路边、公园里的、花卉、盆景,看到有特别好的东西,我会牢牢地把它记在心里,并暗暗地琢磨,这个盆景是怎样一步步造型的,如果是我动手的话,是不是还有可能,会把盆景造型得更好、更漂亮呢?”他还告诉我,最让他记忆深刻的是,多年之前,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天堂杭州游玩,在美丽如画的西湖边,看到很多惹人眼球的花卉、盆景,他禁不住喜出望外、如醉如痴,就在那里走过去,又回过来,一遍遍地欣赏,一次次地来回走动,在那里流连了整整一天。在朋友最的三催促下,他才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2000年的一天,他和家人到稻泥湾水库边的地里劳动,不经意间一瞥,一颗盘根错节、浓郁苍劲的榆树,让颇有灵感的他,在那里观赏、驻足了十来分钟,真是越看越中意,越看越喜欢,“假如,把这颗树搬回去,再加以因势利导地造型,就可以天天看见它,还可以把自己悟到、学到的花卉、盆景知识融会贯通、一展身手。”他说:“当天,我就扔下农事,和老婆、儿子一起在那岩壁间足足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榆树连根拔挖起,本想一家三口,把树抬回家,结果,却怎么也抬不动,只好请来另外一位村民帮忙,才算把树弄回家里来。”树搬回了,接下去,他就天天观察树的生长趋势,对其进行必要的修枝、摘芽,还把可能会影响树形美观的枝梢嫩头一一摘除,一旦发现有病虫害,还要进行喷洒农药。钱师傅还说:这颗榆树,是我12年来,最得意、最爱不释手的作品。对待心爱的盆景,我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不仅要有爱细心、耐心、恒心,还要有灵巧之心和爱心。我在花卉盆景里花费大量的心血和汗水,光每年为它修剪、整形起码在百余次以上,无论多忙,我每天都要去看看它,看它抽芽了没有,看看它长枝条了没有。真有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俗话说:好马配好鞍。有了高贵清雅的琼枝玉叶,我又请来工匠,建造了一个圆弧型的花坛。
前几年,曾经有人要买他的宝贝榆树,并向他出价一万元。可是,他却舍不得卖掉。因为,他深深地懂得“宝贝盆景在日日涨价,而现在的钞票在天天贬值。”近年,有个外地客人路过他家门口,看到他的榆树盆景,在啧啧称奇的同时,再三叮咛:“我跑过三省六码头,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样壮观、气派的花卉盆景,这是一颗无价之宝,你可一定不能卖掉,一定不能卖掉。”
头脑活络的钱师傅,还给自己的得意之作,命名为“一言九鼎”“鼎”在古代指,是指烹饪食物用的器具。在这里,他引申为圆盘。其大意是:一颗树身,长了九个圆盘,真是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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