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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会关于《对异己者的态度》的读后感的讲稿
读了这篇文章,我首先想到的一个反面的例子就是《扁鹊见蔡桓公》:是扁鹊见蔡桓公,为蔡桓公治病,蔡桓公却不信任扁鹊,造成最后身死的故事。 尤其是从《对异己者的态度》一文里的这几句话,以《扁鹊见蔡桓公》这篇文章说明可能比较典型。 1、要承认对方心理也是好的,不应作刻薄的推测: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这就是很典型的,蔡桓公觉得扁鹊不是为了他好,他的心理不是好的,于是他做了个刻薄的推测: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2、必须把根本不相信人的态度去掉。 不信任人的路,是越走越窄,是死路: 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所以,只有从信任人的路上去走,才可开出真正的关系和事业的前途来。 如果蔡桓公不是到了最后病入膏肓才去找扁鹊,能够早一点信任扁鹊,他也就不至于到“司命之所属,无奈和也”的地步,也就不会身死。 3、对对方不能相信相谅,而且自己又太自信。 这是梁老书中说到的他发现的一个普遍的缺点。 他认为我们不能这样做,而应该:在自己的知识见解上要存疑 我觉得在存疑这一点上,我们有一个前提,就是在获取知识和得出见解的过程中,首先要郑重,对自己的知识见解的怀疑,是真的像书中说的,感觉自己不够,见闻有限,这是一种立足于自信之上的谦卑,而不是因为做学问的时候不郑重,以至于没有自信,盲目谦虚,盲目的信任别人。我们常常发现,对自己不够肯定的人往往会盲信别人。所以我觉得,真正的信任应该是下文提到的 在心术上有所承认,在人格上有所承认,只是彼此所见尚需商量,不是盲信,更不是盲从。 我觉得对异己者的这种信任,是放弃自己与异己者之间的冲突。而冲突,用文中的话来说是:冲突之所由起,即在彼此都自以为是。我的理解是:这种冲突,这种自以为是也是由自己和异己者之间的界分感造成的,是由掌控性的思维方式和沟通方式造成的。因此,首先,要有一颗谦卑的心,这是信任的基础。其次,对于其心术和人格的承认,实质上是一种认同,也就是放弃界分感。而这种认同之后的商量,实质上就是放下自己的掌控权,这样才能真正的信任。提到商量,我又想到先生时常提到的一句话:让思想自由的流动,这样不去进行道德的评判,也不是着眼于利益的得失,我们才能找到问题的根源。我觉得这样的商量才有意义。 4、自觉知识见解低过一般人,旁人都像比我强。这种态度,最能够补救各种不同方向(派 别)的彼此冲突之弊而相互取益 彼此能商量,然后才可取得对方之益,达于多分对的地步。 彼此应当相互提携合作,才是对的 文中提到的以上三点,才应该是我们对待异己者的态度,我将其概括为谦卑、信任、合作。 这篇文章是在默认了执行者的修养和原则性的基础上进行的讨论。有位朋友在看了我的读后感后说:“ 遵循以上三点还需一个前提条件,就是遵循者必须有相当的思想高度和修为,必须知道并能够自我控制谦卑、信任、以及合作的度,这样才不致偏颇。 当然刨除以上不谈,原则性其实也是必须的 。否则谦卑就会成为低贱,信任转化成为盲从,合作会趋于妥协。” 其实这篇文章里还有两个很重要的点:1.对真理的追求,必须同时对自我和他人都有质疑的精神。 2.质疑的精神在于批判的自由,即有开放的心态去听取对方的不同意见,即以空杯的心态去聆听对方看法。 ------------------------------------------------------------------------------------------------ 同时我也对于博客上留出的思考题谈一点自己的看法。 1.若我们总是不对“对方作刻薄的推测”,岂不让自己很压抑?很郁闷吗? 一个对自己不停怀疑的人,对别人也免不了怀疑的。我们的谦卑实际上不是对个人的,而是在对真理的渴求时对真理的谦卑。我觉得之所以是推测,就说明有些许证据,但证据又不确凿。之所以做出了刻薄的推测,自己又觉得不压抑,不郁闷,反而觉得畅快,是因为我们心里自以为是。我认为刻薄的推测不是不可以有,而是不能让推测成为了了解事情真相的全部,我们还要去看,去听,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是真的证明我们自己是对的,还是说我们的刻薄是不必要的。而且,我们可以先试着相信对方,以得到更多的证据来推测。 ⒉如果确实是对方非常无理,我们是否还要对其动机“有所承认”?这样做的道理何在? 我觉得这种承认,是在放弃自己去倾听别人甚至是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的时候要做的,要解决冲突,本文提到了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商量。在《忏悔——自新》一文,也就是本书第四页曾提到:因为我对人类生命有了解,觉得实在可悲悯,可同情,所以对人的过错,口里虽然责备,而心里责备的意思很少。他所犯的毛病,我也容易有,平心说,我只是个幸而免而已。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对对方的承认。文中又提到:这样对人类有了解,有同情,所以要帮助人忏悔、自新;除此更有何法!我觉得帮助人的过程,是一个商量的过程,是彼此能取得对方之益的过程。对待无理的人,我们还是要“有所承认”,这样做,可以帮助他,同时自己获益。 ⒊本文中提出“必须把根本不信任人的态度去掉”,那我们如何去防止上当受骗呢? 除了我刚才讲到的在自己获得知识和得到见解的过程中要郑重,信任建立在自信的基础上,面对我们真的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不仅要谦卑、认同、商量,还要从不同的角度来丰富自己这方面的知识见解,因为我们是无法掌握真理的,我们一直都是被真理掌握的。这样,可以一定程度上的防止我们上当受骗。而且,之所以上当受骗,是因为我们在有获取真理的渴求以外,有了其他的欲望。只有欲望和贪婪能让我们上当受骗。 ⒋在谈及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梁漱溟与胡适论战时,北京大学及浙江大学知名教授汪丁丁为何会说出“胡适先生若想象得到八十年后有一位丁丁晚辈在读他的文字,自当汗颜”? 我自己没有从网上找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找到了汪丁丁的博文: 梁的魅力,于我而言,是他的语言和直觉。许多深切的问题,只是读了他的表达之后,才有深切感。1923年,在北京大学演讲,他回应胡适对他1921年著作《东西文化及其哲学》的无聊批判。幸亏陈来兄找到这篇演讲记录,否则,我们简直不能想象胡适可以如此粗暴无礼非学术性地对待梁漱溟。那种话语霸权和不负责任的批评,胡适先生若想象得到八十年后有一位丁丁晚辈在读他的文字,自当汗颜。即在当时,他这样的霸权,也激起梁漱溟这样的回应:“……我真想不到适之先生是这样信口诬人,要一手掩尽天下目的!”我们读最近发表的胡适评传类文章,都知道他被认为是当时最温和的一个人,一个自由主义领袖。何以会对梁先生如此?揣测理由,其一可能是梁、熊、马三位的学问及立场大相异于胡适所鼓吹的学问及立场。其二可能是胡适太忙,根本无暇读书,更何况读一位文化保守主义者的著作? 我认为,是否可以理解为,胡适先生若是八十年后看自己当年批判梁老的那些文字,自当汗颜?因为我们是被真理掌握的,而且总会有人晚一些看到真理。当年的胡适,没有接受梁老与其意见不一,妄下推断,妄下评语。当八十年以后真理呈现在面前的时候,再看当年的文字,自会汗颜了。其实这句话我也没有想得特别清楚,还望大家讨论。 (注:本篇中所有黑体字部分均是借用别人的言论、书籍、博客。) 2011.3.8 晚 2011.3.11 修改【读书会《对异己者的态度》的读后感的讲稿】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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