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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个朋友的诗集写的读后感
作为诗人的乔辉 文/广子 我是一条秋天的根 深植土地 秋天的风吹不到我 蟋蟀们也不和我交谈 秋天里 我落寞 朴素 像泥巴本身一样 怀抱落叶 做着发芽的梦 ——乔辉《秋天的根》 这是诗人乔辉早年写下的一首短诗。出于对他的了解,我甚至愿意把这首短的不能再短的诗歌视为诗人的一个写照。 像这些感伤而朴素的文字一样,很长一段时间里,乔辉消失在他曾经迷恋的诗歌后面,以至于我们只能错误的看到一个在俗世里获得成功和尊敬的乔辉。 2010年7月8日,坐在北京南三环一个酷热的下午里,我在想,我该谈论哪一个乔辉呢?作为多年的朋友,我对生活中的这个乔辉了如指掌,而对那个在大学里担任诗社社长、主编和写诗的乔辉却所知甚少。 好在有这些诗歌为证! “过去不仅仅具有过去性,同时也具有现在性”。按照艾略特的逻辑,诗歌也许是通向过去或时间的最直接有效的证据。我看到,尽管乔辉隐去了这些诗歌写作的时间背景,但通过文字的蛛丝马迹,我们依旧不难找到那个作为诗人的乔辉,不难去揣测诗人内心的隐秘世界和脉络。 我唱着自己的诗歌走进墓园 我泼洒骨殖 又用鲜血擦亮我空白的诗卷 满纸怒放的枫叶 满纸的秋天 ——《1994:秋天印象》 在乔辉的诗歌里,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诗人清晰可辨的诗写轨迹。尽管乔辉没能破例的绕开那种感伤、悲怀、浪漫的青春期写作共性,但如果我们能够返回、置身到那个时代的书写语境中,站在一种过去式的考量立场上,我们仍然能够从中发现诗人的言说特质:一种降低了音调的咏唱。 欧阳江河曾经有一个十分精辟而有趣的观点,大意是区别诗人的不同不在于写什么,而在于不写什么。如果以此来反证的话,我们所看到的乔辉也不是一个泛写的诗人,尽管稍嫌主流化、诗性化的意象入诗,多少会消解、遮蔽诗写者的个我气质,但乔辉凭借他的才智避免了这种尴尬,于众我之中分辨、抽离出个我的体验。 这么多年了 我总算没有丢失自己 终于在远天的尽头 找到了自己 心帆的归宿 找到了词 找到了最高的雪 和家 ——《又一歌》 诸多的理论与实践都告诉我们,诗人的世界是由词语构成的。萨特的理想在词语里,博尔赫斯的现实在词语里;奥登直言诗人就是语言赖以生存的人,而斯蒂文森索性指认自己就是词语造成的人……对于诗人乔辉来说,词语同样也是他“灵魂栖居”的家,是那“最高的雪”。在诗人的生态系统里,词就是物质,是最高形式的在。词在,我就在。 那纵有流水般宁静的想象 也难以澄清的声音 ——《是夜》 在乔辉的所有诗歌里,这首《是夜》是最难理解的。即使联系到上下文,也很难说清诗人笔下的“声音”到底指向何种寓意。仅从被诗人冠以“时间陷阱”这样一个宽度的主题下,是找不到准确依据的。什么是“难以澄清的声音”?我暗自推测,这是乔辉晚些时候的作品。但不管那是什么样的声音,一定是诗人经历过的“声音”,一种让诗人过于纠结的、复杂的声音。 相对乔辉那些分行的短制,我更关注诗人晚期写下的散文诗。在诗人思辨式的、独白式的、娓娓道来的叙述中,涵括了祖国、大地、理想、游历、怀物等关于过往人生的感怀与嗟叹。或浅吟低唱,或壮怀激烈,在对诗人乔辉跌宕起伏的阅读中,我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冲突与矛盾,有时是安静的,有时是嘈杂的。我不敢断言我的理解是正确的,但我分明聆听到了诗人内心的争辩与自我对话。这是一个浪漫主义者的情感独白,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现实痛苦,一个关于普世价值与心灵追索的真实版的哈姆雷特,这个哈姆雷特也可以叫乔辉,或者广子。 今天,重读诗人乔辉,我发现它们大多都是旧作。这是一个令我感到非常遗憾的发现。也许是这些年过于追求俗世的成就,乔辉离他热爱的诗歌太远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哦,也许就是此刻,当这本呐喊的诗集来到你的手上,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个作为诗人的乔辉。 2010.7.8初稿 2010.12.28修改【为一个朋友的诗集写的读后感】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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