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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村
第一集
大学毕业的艾羽因为反感那些成天围在她母亲身边的同龄人只身来到了北京的画家村。
艾羽从小父亲早逝,使得她有着深深的恋父情节。丁一凡在她们学校办讲座时邂逅了聪明伶俐的艾羽,俩人之间的情感一方面是内心的空虚以及那种不被人认可所带来的落寞,另一方面却是一种莫明其妙的盲目崇拜。
画家丁一凡一直生活在几年前妻子的背叛所带来的阴影里。他原本希望能从艾羽的身上看到放大的自我,可是由于艾羽是一个游走在艺术边外而且没有太多情感经历的女孩,她无法看到也无法领悟丁一凡一直所追求的伟大与崇高。
每天零零碎碎的事物使得他们各自进入了一种与自己的本意格格不入的生活。
丁一凡的画展因为投资商的反悔而流产,他不得不成天奔波在寻找投资商的路上。他对艾羽的爱仍然停留在那种可有可无的状态。自从安诺抛弃他后,他一直认定爱情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在法国已经取得重大成就的安诺回到北京,她和艾羽在当年她曾经居住的大栅栏见了面。
艾羽认真地回想了她与丁一凡的相识。
第二集
从小在关系复杂的家庭长大的艾羽敏感地知道自己卷入了她无法改变的情感陷井。与丁一凡在一起的生活并没有她在校园里所想像的那样浪漫。她一直是想遭遇一则地老天荒似的爱情,可是当她拥有这一切的时候,她才发觉爱情苍白得比她想像的还要平庸。
不事张扬的她慢慢地修理了安诺给她的生活所造成的枝枝节节。她慢慢变得势利而猜测起来。苍水夫妇二人之间的斗争,使她明白了生活的另一个层面。她也因此渐渐赢得了丁一凡身边的朋友们的信懒和支持。
安诺的出现,打乱了丁一凡平稳的生活。从对过去的痛苦回忆中,他似乎隐隐地看到了某种他无法阻止的不幸。
丁一凡找到安诺签婚姻协议,可是安诺拒绝了,她在法国的婚姻,来路不明的儿子昭示着她所追求的许多东西已经明存实亡。虽然她拒绝的理由并不是她真正的本意,但已经让丁一凡感到苦闷和不安。
第三集
苍水的母亲带着孙子来北京看望背井离乡的苍水夫妇,为了使母亲放心,根本没有工作的苍水每天早上都出去上班。其实每天他都是在公园里瞎混。当母亲要求他带儿子去办公室看看的时候,苍水费尽心思带着从小就不会说话的儿子去世纪坛参观自己子虚乌有的办公室。
从小就喜欢猫的艾羽想方设法赶走了当年安诺留下的那只猫。她已经无法容忍丁一凡那段灰色的过去。
投资商又一次反悔,丁一凡精疲力竭,艾羽却因此认识了一个日后严重地改变她的人生取向的地产商。
在这些具体的生活中,艾羽似乎也在某种程度上认同了母亲在过去她难以理解的人生方式。她变得迷茫起来。仿佛所有的人都没有错,而是她自己错了。
第四集
安诺让她法国男人的同事米格腊在丁一凡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收藏丁一凡的画。
丁一凡在送走艾羽所讨厌的那只猫后,陷入当年安诺不近人情的出走的回忆当中。安诺几乎是在丁一凡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远嫁法国。
独居望京的安诺回忆当年她和一凡在一起的那些开心的日子。安诺怀孕了,他们像大多数年轻的夫妻一样,成天憧憬在初为人父母的快乐之中。
艾羽明白日子得看得见摸得着的过,尤其是苍水纯粹只是因为金钱的关系而对妻子明目张胆的背叛,罗门那种骨子里的透露出的忧郁更让一心想在dv方面有所造就的艾羽回到现实的生活。丁一凡让变得郁闷而烦琐,而罗门则给了她一个空洞的梦想。
在离家之初决定不再和家里联系的艾羽终于拨打了母亲的电话。
艾羽的母亲资助艾羽开了一家酒巴。
第五集
与罗门在一起是愉快的,因为他不会像那些成年人那样装腔作势。与罗门在一起又是郁闷的,因为他让艾羽总是逃脱不了过于世俗的羁绊。罗门在生活上最为质朴的追求让一心想干一番事业的艾羽感到烦恼。罗门为艾羽所讲述的种种遭遇,使艾羽更加进退两难。
然而在情感方面,艾羽却是拒绝同龄人的,母亲身边的那些男人所给她造成的反感已经根深蒂固。可是在具体的生活中,她又的的确确需要这种没有代沟的交流和认同。艾羽把安诺当初留下的一件旗袍送人,当丁一凡为此大发雷霆的时候,她又千方百计把旗袍找回。
她让罗门在自己的酒巴上班,或多或少是为了满足她那种少女的矜持。
丁一凡对此视而不见,一方面是艾羽是他怕失去艾羽,另一方面是因为他还没有办完和安诺的正式离婚手续。
当他一旦拿到了安诺的签名,感觉到自己没有什么把柄留在艾羽手上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地撵走了罗门。
第六集
罗门的离去反而激发了艾羽那种对生活对爱情不切实际的幻想。
艾羽和罗门在民工们住的宿舍过了一浪漫而又有些酸楚的情人节。民工们为了给一个完整的空间给罗门和艾羽,他们集体让出宿舍。
对于这种不是背叛的背叛,当艾羽面对丁一凡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一种来自内心的不安。她内心的摇摆已经不是在两个男人之间作出选择那样简单的事了。罗门对她所做出的一切,其实正是她一直在寻觅的,只不过当真正的幸福来到身边,她对此假装视而不见。
木哉回家,苍水仍然周旋在那些他以为能改变他命运的女人们中间。
苍水夫妻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激化。个人的情感又一次受到生存压力的挑战。他们每个人都在不停地寻找适合自己的点,可是每个人又都无力改变这一现状。
烦碎的现实生活消解了艺术。丁一凡在不知不觉中一天天远离了他醉心的绘画。
第七集
箫琳完全否定了她当年与安诺为一些艺术观点的不同所进行的争论。她彻底地变成了一个物质女孩,她已经离不开了那种灯红酒绿的生活,为了想方设法让房地产商为她花钱,她不惜借用种种手段以达到她的目的。
她对安诺所获得的成功已经无动于衷。所以当她听说安诺在法国的男人毕思特先生辗转来到北京,并正式终止与安诺的关系,她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安诺在明白毕思特并不是安凝的生父之后,安诺彻底原谅了毕思特过去在法国的种种不是,她甚而有那种与毕思特重归于好的念头。安诺又一次回到法国,可是当她知道毕思特的回心转意只不过是因为儿子真实身份的进一步证实,这与她所寄予的爱情根本不是一回事,安诺彻底绝望了。她匆匆逃离法国,回到同样让她空虚失望的画家村。她在自己的雕塑作品中拼命表达了自己对人生、爱情的思考。情感上的失败让她在艺术上获得可喜的成功。
第八集
米格腊不停地收购丁一凡所展出的任何一幅作品。这为丁一凡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改观。
春风得意的丁一凡组织了诗歌朗诵会。
罗门每天拼着命的陪别人打网球,他为自己在骚子营租下了一个农家小院。为他想像中的爱情准备着。
艾羽的母亲来北京,她对丁一凡下了最后的通碟,这一切艾羽却被蒙在鼓里不得而知。
丁一凡害怕艾羽像当年安诺那样不辞而别,他找上安诺的门去对安凝的身世摸底。俩人斗智斗勇的结果是皆大欢喜。法国美梦的破灭,安诺从内心深处想帮助丁一凡摆脱残缺的生活。
琳子在那条欲望和金钱铺就的路上越走越远。她纯粹是在以一个艺术家的名誉操作着与艺术毫无相关的事。
艾羽的母亲因为中风住进了医院。她背着艾羽见了丁一凡,在艾羽母亲的要挟下,丁一凡又一次找到安诺帮忙,关键时刻,安诺站在了丁一凡的一边。
第九集
安诺在知道儿子是丁一凡所生之后,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她想过上那种完整的健康的生活,另一方面,她又不得不接受艾羽母亲的请求。
丁一凡与艾羽的继父进行了开诚布公的交流。丁一凡得到了艾羽母亲的信任和谅解。
毕思特来到北京,他希望安诺看在儿子的面上重新回到法国开始他们的生活,对真情失望的安诺最终放弃了。因为她已经确切知道谁是儿子真正的父亲。
毕思特与丁一凡第一次正式见面。
艾羽因为丁一凡及母亲背着她来到北京而感到难堪。她越来越觉得当她遇见这类不平事的时候,罗门是她惟一的倾述对像。一方面,她不喜欢和罗门有太多的感情纠葛,另一方面,在这场完全按照成人规则来进行的游戏中她又感到离不开罗门。
第十集
丁一凡去深圳参加画展,艾羽让罗门来到酒巴。罗门在酒巴为客人弹唱,艾羽希望罗门留下来,罗门最终拒绝了。
酒巴失火,罗门为了救艾羽而伤残了腿。
善良的罗门重新背起吉他走上天桥去卖唱。
他似乎已经从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找到了生活的良方。腿残之前他对艾羽还抱有希望,腿残之后,他的希望破灭了。艾羽陪他去给民工讨工资,艾羽给他抓来江湖郎中的草药,他看出了艾羽的救赎心理,使得他更加加强了离开的决心。
一件意外事故让安诺感觉到家庭的重要,她从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中摆脱出来,安诺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她渴望回到正常的家居生活。
米格腊认为安诺欺骗了他,安诺全部买下他所收购的那些画。
第十一集
艾羽开始模特生涯。她同安诺的合作由猜疑上升为相互的赏识。茫茫人海中,她们俩人从不同的角度打开了一直埋藏得很深的人性中那最为温暖的部份。
琳子已经同房地产的刘先生完成了看上去冠冕堂皇事实上极其不道德的交易。她表面上所谓的自由完全是由她自己无法觉察出的堕落所支撑着,她以艺术的名义进行这样那样的活动,把艾羽当成了她撞向外部世界的一张牌。在城市强有力的引诱下,她完全软化成了一个物质女孩。
安诺暗中仍然收购着丁一凡的画。这使得她背上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丁一凡源源不断地汇钱归还艾羽的母亲。他希望因此而在艾羽的家族中获得一席之地。
罗门给艾羽过了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这是艾羽的开始却是罗门的结束。
第十二集
艾羽给安诺做模特,她让罗门帮忙拍下安诺雕塑的全部过程,安诺拒绝了。艾羽向安诺坦露了她过去的男朋友迫于社会压力而走上绝路的故事。安诺也将她与丁一凡的种种实况告诉了艾羽。艾羽和安诺终于由相互的冷漠发展成为惺惺相惜的朋友。
她们一起创造作品,一起开始一种貌似平静的友谊,这种友谊更加催促安诺对现实作出选择。这样的日子,使得安诺变得单纯而艾羽却变得复杂和世故。
安诺一直寻找的那种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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