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衒之

时间:2021-10-27 14:24:58 全科知识 我要投稿

杨衒之

杨炫之

杨衒之(杨炫之)

杨炫之,史通作姓羊。此从《隋书·经籍志》、《唐书·经籍志》及《新唐书·艺文志》。字不祥,北平人。生年不详,约卒于此齐文宣帝天保中。初仕魏,魏末为抚军府司马。历秘书监,出为期城太守。魏都洛阳之佛寺,甲于天下。永熙之乱,(公元五三四年)城郭为墟。炫之行役洛阳,感念舆废,因抚拾旧闻,追叙故绩,作洛阳伽蓝记。洛阳伽蓝记为书凡五卷,(《隋书志》、《两唐书志》及今通行本均同)大约作于魏孝静帝武定之末。(公元五四八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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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炫之,北魏时北平(今河北定州市)人,作过期城(河南泌阳)太守、抚军府司马、秘书监等官职。东魏时曾上书批评佛教虚无荒诞,耗资巨大,僧侣聚敛无度。时世人沉迷于佛事, 正迎合了北魏统治者以佛教作为统治工具的需要。孝文帝迁都洛阳后,全国寺庙增至三万余所,僧尼200万。永煦之乱,洛阳寺院大都毁于兵火。杨炫之感怀兴衰,于是作《洛阳伽蓝记》。伽蓝,梵文意为僧侣居住的园林,亦即寺院。《洛阳伽蓝记》这部书以记佛事为题,以记佛寺为重点,按洛阳佛寺所在区域,分为五卷。每记一寺,一般先写建立年代,建立人、坐落位置、四邻、规模造型等,然后旁及附近的官署、巷里、名胜,乃至有关历史、地理、经济、文化、习俗等。文中着力描写了每年四月四日佛诞前夕,各种文化娱乐结合宗教活动的盛况。其文体,接近騈俪,行文简明清丽,骈中有散,在勾勒自然界的优美画面和人物方面,有很高的文学价值。

人生经历

杨炫之,杨或作阳,又误作羊。生卒年不详,北平(今天津蓟县一带)人。北魏永安中(528-530)为奉朝请。历期城太守、抚军府司马。东魏孝静帝武定五年(547),因行役重览洛阳,感于战后洛阳之残破,撰《洛阳伽蓝记》。伽蓝为梵语僧伽蓝略语,佛寺之意。魏末为秘书监,曾上书孝静帝。 曾任北魏抚军府司马,升秘书监。后任北齐朝城(今河南泌阳县)太守。北魏自太和十九年(公元495年)迁都洛阳后,大修佛寺,“金刹拥有僧尼200万,寺院多达30000处,东魏武定五年(公元547年)杨行役重达洛阳,目睹洛阳多年战乱,成郭崩毁凄凉景象,抚今思昔,感慨之余,著《洛阳伽蓝记》(“伽蓝”即“寺”意。由凡5卷,约成于公元548年)记述洛阳寺院园林之兴衰,对豪门贵族,僧侣地主的骄奢淫逸大加讥评。作者长于叙述,精于描绘。文笔浓丽秀逸,情趣宜人,语言洗炼,格调高雅,是一部具有高度文学价值的史书,其中尤以《法云寺》、《寿丘里》等节为人传诵。《洛阳伽蓝记》被誉称南北朝骈体文范本。 《洛阳伽蓝记》五卷,历叙佛寺兴废,寄托亡国悲慨;语言洁净明快,描写生动精致。今有周祖谟《洛阳伽蓝记校释》、范祥雍《洛阳伽蓝记校注》。

代表作品

《洛阳伽蓝记》的作者杨炫之,北魏人,生平仕历等均不详。唯据此书中自述及书首所署官衔,知道他在北魏永安中为奉朝请,著书时为抚军府司马。“伽蓝”是梵语寺庙的音译。永嘉之后,佛教在北方日益炽盛,且尤重偶像崇拜,盛行开凿石窟、建立寺庙。北魏都城洛阳全盛时期,一城内外,建寺一千余所。其后政治恶化,洛阳陷于战火,繁华之地,成为废墟。都城亦迁至邺。东魏武定五年(547),杨炫之因公务重经洛阳,面对“城郭崩毁,宫室倾覆,寺观灰烬,庙塔丘墟”的凄凉景象,感慨伤怀,因作此书。其意盖有三:追记洛阳昔日景象,保存史实;抒发国家破亡、京都倾毁的悲伤之情;揭示统治者沉迷于佛教迷信的祸害。 杨炫之,生卒年不详。北平人。永安中(528--529)为奉朝请,北魏末任秘书监,著书时任东魏抚军司马。他的《洛阳伽蓝记》有独特的历史文化背景。佛教传入中土以后,到南北朝时期影响日深。北朝除魏太武帝和周武帝两度毁佛外,其他皇帝都大力提倡佛教,佛寺遍布各地。北魏时,寺院有3万多所,僧尼200多万。本书就是这样背景下的产品,序文说:“京城表里,凡有一千余寺,今日寥廓,钟声罕闻,恐后世无传,故撰斯记。”可见他的'撰述目的。 此书的文学价值体现在作者于浮屠古刹的描述中,穿插人情、地理、风物习俗等方面的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活等各个领域,叙述中还常常表现出历史兴亡的沧桑之感。

时代背景

大约公元前六世纪到五世纪,释迦牟尼在古印度创建了佛教。在北魏末共流通佛经415部,1919卷。这些佛经中有许多是印度或西域僧侣与汉人共同翻译的,在翻译过程中彼此切磋,不仅是思想的交流也是语言文字的交流。许多佛经的译本具有文学性,如鸠摩罗什译《维摩诘经》、佛陀跋陀罗译《华严经》。除以上所举译经的名僧外,慧远和达摩在政治上和文化上的影响也十分重大。佛教的传入和佛经的大量翻译,在当时引起了震动,其震动所波及的文化领域(思想、政治、经济、文学、绘画、建筑、音乐、风俗等)和阶层(从帝王到平民)极其广泛。仅从佛寺的修建情况,就可以看出佛教影响之大。今存的古寺名刹中有许多是建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如甘露寺、灵隐寺、云冈石窟、少林寺、寒山寺等等。梁朝有寺2846座,僧尼八万二千七百馀人;仅建康(今南京)一地就有大寺七百馀座。北魏末,寺院约三万馀座,僧尼约二百馀万人(见唐法琳《辩证论》卷三、唐道世《法苑珠林》卷一二0)。北齐一朝,在僧官管辖下的僧尼就有二百多万人,寺院四万馀座(见唐道宣《续高僧传》卷八《法上传》)。这么多的古寺名刹、石窟摩崖,充分证明了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的盛况。再从佛教与政治的关系方面来看,南朝历代帝王大都崇信佛教,梁武帝尤其笃信,曾四次舍身入寺。东晋名僧慧远与许多权要都有来往。北朝虽然有禁佛事件,但总的看来历代帝王还是扶植佛教的。由此可以看出,佛教已经为魏晋南北朝文学营造了一种新的文化氛围和文化土壤。 文人与佛教的密切关系也值得注意。相传曹植曾为月氏人支谦详定所译《太子瑞应本起经》。又游东阿鱼山,忽闻岩岫里有诵经声,清通深亮,即效而则之。“今之梵唱,皆植依拟所造”,世称鱼山梵呗(《异苑》卷五)。谢安“寓居会稽,与王羲之及高阳许询、桑门支遁游处,出则渔弋山水,入则言咏属文”(《晋书·谢安传》)。支遁(字道林)也是一位诗人,今存诗18首。他与许询、孙绰、王羲之等都有交往。慧远在庐山与谢灵运、刘遗民、宗炳等许多文人有很深的交往。谢灵运是一位笃信佛教并懂梵文的文学家,他受竺道生影响著《辨宗论》,应慧远之请撰《佛影铭》,又撰《慧远法师诔》、《昙隆法师诔》 、《维摩诘经中十譬赞》。(梁)慧皎《高僧传》卷七《慧睿传》载:“陈郡谢灵运笃好佛理,殊俗之音多所达解,乃咨睿以经中诸字并众音异旨,于是著《十四音训叙》,条列梵汉,昭然可了,使文字有据焉。”《十四音训叙》是他参加佛经的“改治”,向慧睿请教后所撰。张野也是“学兼华梵”(《莲社高贤传·张野传》)。齐竟陵王萧子良于齐武帝永明五年(487)在建康召集文士、名僧讨论佛儒,吟诗作文,并造经呗新声。这件事对沈约等人开创永明体诗歌无疑起了催化的作用,而沈约本人也是笃信佛教、精通内典的。著名的文学理论论著作《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曾“依沙门僧祐,与之居处,积十馀年”(《梁书·刘勰传》)。编撰《玉台新咏》的徐陵与智者大师交往密切。江总曾从法则受菩萨戒,后又曾栖止龙华寺。杨炫之所撰《洛阳伽蓝记》记述北魏洛阳佛寺,是这个时期重要的散文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