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围屋——雪娘》的启示论文

时间:2023-05-03 20:56:06 论文范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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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围屋——雪娘》的启示论文

  

《大围屋——雪娘》的启示论文

  舞剧《大围屋——雪娘》从深圳走出,也许是冥冥中的契合。这个当代最大的移民城市,用自己的激情和尊崇,向几百年前的客家先人表达敬意。被称作“新客家人”的深圳人,在声、光、电的浓重烘托下,用肢体语言和客家先民进行了世纪的对话,这种对话是那样缠绵、那样隽永、那样千娇百媚、那样坚毅果敢……

  一个叫作雪娘的女子,被逃难的母亲在临终前托付给善良的客家人,成为客家人养女的雪娘,日后做了这个家族的顶梁柱,她含辛茹苦地经营着千疮百孔的大家庭,甚至忍辱负重地养育着丈夫和情人生的孩子。历经战乱和磨难,她青春逝去,艰辛地养大儿子,凝聚着客家人顽强精神的大围屋建成……

  “建围屋”是一个象征,这个围屋已经不再是一个物质的存在,虽然它的形制那么独特,功能那么完备。围屋已经成为雪娘和所有客家人的精神家园,他们的寄托、梦想、坚守、创造均系于此,我们无法想象,假如没有这个“围屋之梦”,面对纷至沓来的灾难和厄运,客家人该如何挺过。

  回望客家史,自“秦开五岭”之后,客家人历经五次大迁徙,从晋末“永嘉南渡”,历唐、宋、清,而至太平军南逃,绵延千年、辗转万里。其中第三次迁徙中,因户籍登记之便,形成“主”、“客”之分,移民入籍者皆编入“客籍”,遂有“客家人”之称。而第五次迁徙,更让客家人远涉重洋去海外谋生。

  但无论客家人走到哪里,都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和使命:让漂泊的心找到回家的路。

  舞剧《大围屋——雪娘》在愁云惨雾的“梁蹋了”中启幕,到满怀憧憬的“龙腾了”落幕,我们跟着客家人漂泊、奋斗、回归、启航。

  

  《大围屋——雪娘》的创作历程本身就是一部传奇。

  《大围屋——雪娘》在没有固定的院团班底的情况下,建构全新的创作组合,运用政府与市场结合的模式,走出了一条全新的文艺精品生产之路。

  深圳的龙岗区是一个具有浓郁客家氛围的区域,这里自然成为《大围屋——雪娘》的衍生地,龙岗区不惜重金投入舞剧创作,区文化馆与市群艺馆联手打造,一个不曾有过的多元体制与机制诞生了。

  新机制带来的是新的活力,虽没有过去熟知的体制内班底,但演出阵容仍堪称明星组合。

  《大围屋——雪娘》的编导队伍也是“一级棒”。谭晓洪、刘兴范、刘勇、詹晓南等四位一级舞蹈编导聚首剧组,让这出舞剧从一开始就占居艺术高点。

  

  客家的历史透出一个关键词:坚韧。

  深圳特区的历史透出一个关键词:敢闯。

  《大围屋——雪娘》把这两个关键词做了最佳嫁接,坚韧加上敢闯,造就了这个艺术奇葩。

  一年多过去了,《大围屋——雪娘》并没有停止探索的步伐,他们在剧情结构上谋篇布局,舞蹈语汇上推陈出新,情节细节上精雕细刻,舞美音乐上精益求精,每次演出都有新的元素加入,每次汇演都给观众新的惊喜。

  雪娘、天树、梅子三个善良的客家青年,他们的恩怨情仇,他们的跌宕起伏,深深地拨动着更多“新客家人”的心弦。一个原住民和客家人融合中的故事,使同样面临重构人际关系的特区人多了一份思索。在爱情、婚姻、氏族、邻里等等社群的矛盾、融合、重建中,一个具有“大围屋”精神向度的人文框架悄悄矗立。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已经大大超越了一部舞剧的辐射半径,从纯粹的艺术形式升华到广袤的社会空间,这是《大围屋——雪娘》带给我们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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